没有男人能抵抗丝袜的诱惑,包括我,但我还是坚持着加了一个条件。
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,大腿根部的摩擦带起一阵战栗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试图用疼痛压制欲望。
“唉,是这样儿啊,那你就先在我那儿过一夜吧,明早我再送你回去。
罗树福握紧她的乳房,将她的身子按在浴缸壁上,一边抓紧那根不停扭动着的家伙继续向里插入。
沐浴乳的味道,似乎是刚刚清洗过下体,恰到好处,我是发疯了,更加怪异今天是怎么了,我几乎很少碰这些场子,有点当婊子立牌坊的感觉,但确实如此,更从未给场子里的技师舔过,要不怎么说今天邪门了呢,当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林梦那张脸的时候,我终于找到了答案。
“那你刚才来高潮了没啊?”我这是明知故问。